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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加:过年情结

  从小,我就喜欢过年,盼望着过年。每当时间的脚步迈入腊月,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等待过年。很多人说,随着年岁的增长,年味越来越淡,而于我,却是越来越浓。

  小时候,每到过年,就可以穿新衣服,那时候妈妈总喜欢给我买红色的衣服,她说要过个红红火火的大红年。我的老家平江有“辞岁”的传统,对于小孩子来说,最期待的就是大年三十晚上的“辞岁”,小伙伴们提着袋子打着小灯笼挨家挨户去“辞岁”,每到一户人家就吆喝一声“拜年啦!恭喜贺喜,恭喜您家过个大红年!”,主人就会欢欢喜喜地拿出很多零食塞到我们的袋子里。童年时候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跟着小伙伴们去辞岁,每次都可以收获满满一袋子美食,然而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些美食,而是“辞岁”的过程,一群孩子在路上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天真烂漫地享受着我们放肆自由的童年。

  平江的小孩子还有“耍火龙”的传统,一般都是男孩子的游戏,有一次,我们10个小女孩也客串了一把。那一天,邻居家的孟嗲嗲像变魔术一样用干稻草给我们扎了一个形状酷似一条龙的 小“火龙”,夜幕降临,插上祭拜用的香火,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就出发了。那天晚上,妈妈特意在家准备了一挂鞭炮,用最热情的方式欢迎我们这条“小火龙”的到来,还给我们封了个大红包。我们这条“小火龙”,每到一户人家,就按照孟嗲嗲教我们的方式,唱一首曲子,扭出几个八字,很笨拙的表演,却受到了大家的热捧,每户人家都给我们“封赏”。那是1996年,那晚我们赚了90多块,每个人分到了9块多,这远比父母给的零花钱有意义。当时每天都要跑小卖部的我,硬是把这个9块多攒了很多天才舍得花掉,份外珍视。

  再大一点,我们就不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了。我们上着不同的高中,有着各自的生活,交集渐渐变小,只有在过年这几天,才有机会跟儿时的伙伴们重聚在一起,互相逗捧,品味着我们独有的默契,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仿佛童年越来越近,仿佛我们从未长大、从未分开。在家里,父母对我实行放养政策,高三那年寒假,我天天在外面跟同学玩,过年那几天更甚,父母也都完全支持我,因而高考带来的压力也得到了充分的释放、缓解。直到如今,我都非常感激父母给了我充分的自由,他们相信我,知道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上大学以后,从此家乡就没了春秋、只剩冬夏。而过年,对我变得更加弥足珍贵。一到年关,同学朋友都回来了,一年不见,我们说着久违的家乡话,聚会、唱歌、轮滑,恣意地享受着我们的青春。

  工作后,回家的次数更少,每当过年回家,我很少再成天在外面玩,而是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无比珍惜跟家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最近几年,姑妈一家也经常回来过年,跟父母、哥嫂、侄子、姑父、姑妈、表姐在一起,就是简简单单地看着电视、聊着天也都倍感温馨,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停不下来的笑,一家人的感情就在这年味中越来越浓。

  我的过年情结,很普通,也很珍贵。

  [供稿:长沙市统计局 李宇加]

  [责编: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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